楚玲擔憂的說完,屋里的幾人同時看向了張檸,神色皆有些緊張。
會出人命四個字,無疑讓他們都有些懼怕。
張檸坐在炕頭,依舊一副專業醫生語氣做派,“這樣吧,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我先開一些中藥吃著,西藥也別停,錯開時間吃,等中藥見效了,再將西藥逐漸減量。但是切記,不能私自停藥,不然出了問題我可擔不起。”
蘇嶸的情況比較復雜,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調理好的,中藥治療,效果尤其較慢,再神的神醫,都無法做到讓這種近乎病入膏肓的病人,扎幾針或吃兩副藥就立竿見影,做到幾天痊愈。
聽聞張檸的話,蘇嶸想也沒想,眼底閃著亮光,急切的出了聲,“信得過,當然信得過,檸檸,你說怎么治就怎么治。”
說到這里,蘇嶸眼珠子微轉,想到了什么,面色糾結了片刻,又問,“那,我不需要針灸嗎?”
如果可以針灸,那倆人每天都有相處的機會,她可以和張檸多待一會。
如果只是給她開藥,怕是一個月都無法面對面一次。
蘇嶸讓張檸給她治病,很大程度是沖著針灸來的。
她知道,張檸因為需要每天給楚逸做針灸,因此才住到了楚玲這邊。
張檸自動忽視蘇嶸那亮晶晶的期待的眼神,無情的打破了她的美夢,“先吃藥看看情況吧,你的身體主要是需要調理,漸漸將西藥停了,別在讓臟腑器官受到損害,身體才能徹底好起來。”
她停頓了幾秒,又說道,“當然,能配合針灸更好。”
聞言,蘇嶸迫不及待的搶了話,“那就加上針灸吧,我沒事的,我不暈針。”
“可我沒有時間給你針灸。”
張檸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冷,“馬上放寒假了,我要復習,還得隔三差五給楚逸治療,實在無法分神再給你針灸,望理解。”
說實話,要不是這個人好歹生了她,她都不會接收她這個病人。
她自己學習緊張,到底能不能考上大學,現在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還破事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