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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竟敢背棄于我!”百愿看著這些兵將,不可置信的同時更是怒火中燒。他原以為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布置好了一切,拿下百謹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是沒有想到卻遭到自己人的倒戈一擊。
這些人能被百愿帶來,說明這些人都是他信重之人。被自己信重之人背叛,心情可想而知。
柳西在百愿身后,看到殿中的形式就這樣戲劇性的轉折,心中不安的抓著百愿的手,“怎么辦,怎么辦?”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二殿下,這些人為何要背棄于你,你不應該問他們,應該問的不正是你自己嗎?”觀禮席上的人雖然悄悄對此事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參與進來,此時終于有一個人開口插話了。
眾人尋聲望去,卻見這開口之人居然是阮國剛剛上位不久的太子阮遷翼。對于這位太子的手段和身份,在座的大多也是聽說過的,此時聽到他對百愿之言,分明有著諷刺針對之意。那么,他那話就是為著百謹說的了。
大家看了看阮遷翼,又看了看一身婚服長身玉立于殿中的百謹,眾人你來我往的目光交流中都帶著幾分猜測。
“翼兒,你給我閉嘴,這里是你說話的地方嗎?”阮君絲毫不顧及場合,當著眾人的面訓斥。他轉頭對著王上行禮,也是解釋給百愿聽,“翼兒剛剛當上太子,還有許多事不懂,還請王上和二殿下恕罪。不過我阮國對王上一向忠心,還望王上明鑒。”
“既然不懂,何必給他太子之位,這不是誤了阮國嗎?”百音陰沉著臉看了看遷翼,又驚疑不定的看了看下面面色沉穩的百謹。
他的這個兒子最像他,甚至有些青出于藍而甚于藍,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百謹。就憑剛剛遷翼那句話,若說百謹和遷翼私下里沒有什么勾當,他百音第一個不信。
“王上說得是。”阮君恨恨的瞪了阮遷翼一眼,不過阮遷翼卻并不如往日般惶恐,反而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他一向是個有野心之人,既已經決定了,那斷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什么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一派胡言!”阮遷翼此時說這話,分明就是想要動搖百愿的軍心。百運從小看著百愿長大的,此時怎么能看著他被別人針對。
此時百運也湊到了百愿身邊,聲音緩和的安慰道:“愿兒,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背叛你。”
“叔父這是什么意思?”百愿問。
百運看了百謹一眼,“百謹的心機如此深沉,說不定這些一早就是他安插進來的。”
“叔父真是了解我啊?”百謹冷笑著揚了揚眉,“正如叔父所言,這些人確實是我安插的,那又如何?只要他們現在能為我所用便好。”
“哼,你以為就這些人,能護得住你嗎?”百愿將手一揚,大殿外的人推開窗。此時殿中的人清楚的看到了外面的形勢,外面百愿的人已經大殿包圍,更遠一點的地方弓箭手已經準備好,搭弓上弦直指殿內。
“二殿下,你這是做什么?”有貴族看到外面的情形太過驚慌,脫口而出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