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匕首抵在尤冷脖子上,Alpha好聲好氣地與寧宜真談判:“能不能讓半靄先走?”寧宜真一動不動,半靄冷汗出了一后背,咬牙道:“冰鳶尾,在這里動手對誰都不好。尤冷要走是因為需要核實一個重要情報,是關于他要找的……”“半靄。”尤冷打斷了他,寧宜真則像沒聽見一般,仍然抵著男人脖頸沒動。半人工智能警惕地來回掃視這兩人,終于抓起一個小型滑翔翼,轉頭從艙門里跳了下去。直升機目前是滿油狀態,說明還能懸停數個小時,寧宜真一腳踩在他座位上,冷冷命令:“升高。”他下身沒穿長褲就跑出來,腳上蹬了一雙漆黑的戰術靴,更襯得長腿雪白刺眼。尤冷聽話地伸臂在操縱臺上點按幾下,直升機立刻搖搖晃晃在強風里上升:“寶貝,我只是滿足你的要求,讓你試一試這把槍而已。”寧宜真刀刃死死抵著他脖子,確保他一動也不能動,伸出長腿勾過后面客艙里的裝備,腳尖挑起一副手銬:“手背后。”尤冷聽到命令瞬間精神一振,舔了下唇角,曖昧地看他:“寶貝,你難道是要……嘶……”寧宜真匕首一按,在他脖子上割了一道血痕,尤冷立刻幾下設定好直升機的懸停程序,乖乖把手背到椅背后面,雙手手腕疊在一起。寧宜真將手銬往他手腕上一甩,咔嚓一下扣死。“現在交代,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艙門徐徐合上,旋翼的噪音減弱大半,寧宜真收回了匕首,面無表情靠坐在駕駛臺上。駕駛艙狹小,他只能略微低著頭,居高臨下、面色冰冷的模樣迷人至極。尤冷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交代道:“寶貝,你知道霧晶是個很神奇的東西……這樣靠著你會累嗎?要不要坐在我腿上?”兩人在數百米高的夜空中對峙,遠處的全息天幕光芒閃動,從前方的玻璃透入不斷明滅變幻的光芒。寧宜真面無表情,歪頭想了一會,竟然真的走過來,長腿一跨坐在Alpha腿上。他身上只穿了睡袍和一件尤冷的外套,細嫩的腿肉壓上來,隔著布料都能想象出那種美好至極的觸感,尤冷輕輕吸氣,試探道:“寶貝,需要的話可以把我扒光,否則粗糙的布料會磨到你。”寧宜真的回答是用力一刀插在他雙腿中間,把真皮座椅猛然扎出一個洞。尤冷渾身一緊,下身幾乎感覺到了幻痛,立刻嚴肅道:“甜心,我愿意交代我的一切罪行。”坐在男人腿上確實舒服,健壯修長的大腿布滿有力的肌肉,仿佛一個自發熱的座椅,寧宜真坐在他腿上,摩挲著匕首的刀柄:“為什么透露給我霧晶的事?還刻意向我展示它的功能。”那柄匕首插在離襠部很近的地方,幾乎稍微一挺胯就能碰到鋒利的刀刃,美人說話時用手掌蓋住刀柄摩挲,而后慢慢以指尖來回擦弄刀柄上緣,來來回回,簡直像在摸那根東西。尤冷雙手被銬在身后,不受控制盯著他放在自己腿間的手看,危險和刺激之下比平時更快勃起,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因為……我想讓你感興趣。我知道你一定會感興趣。”寧宜真冷道:“為什么讓我感興趣? ”他發令時手緊緊握住刀柄,那姿態和握他的肉棒沒什么區別,在他握住時尤冷也發出低低的喘息,仿佛真被他掌握了命根一般:“唔、寶貝,你是想聽我親口說出來嗎?因為你很可愛,我想和你共度更多時間……”這么冷冰冰的美人,任誰都想花費一切來換取與他相處的機會,千方百計求到他的眼光和注意,只可惜常人連從他的世界里出現的資格都沒有。哪怕是身手相仿的自己也只不過是被他視為任務目標,一見面就往死里追殺,只有拋出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才能讓他停下來。尤冷苦笑:“我只是想吸引你,又沒能控制住……為了昨天的事,我愿意被你懲罰。你想知道的事,可以用盡一切手段,盡情逼問我。”男人胯下的性器充血勃起,已經幾乎抵住了刀刃,寧宜真冷冷看著他:“憑什么讓你爽?”“你明明也很爽。你想讓我求饒,想看我崩潰……”Alpha低低笑起來,大膽傾身,嘴唇磨蹭他的頭發,聲音慢而誘惑,“燃油還足夠懸停幾個小時,我們還有時間呢。”……直升機懸停在數百米高的夜空中,狹小昏暗的駕駛艙里映著遠處天幕的光影。駕駛座上的Alpha雙腿打開,雙手被牢牢反銬在后,身上美人一雙貓瞳冰冷,拿匕首一刀劃開了他的上衣,刀尖挑開褲子,布滿齒痕和血痂的飽滿胸肌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半硬的性器同時彈了出來。寧宜真拿刀身輕拍了拍那根肉棒,被冰涼的刀刃刺激,Alpha渾身一激靈,發出一聲帶著鼻音的低吟:“嗯……真刺激……”“你最好堅持久一點。”“好的寶貝,我會努力多享受你的手一段時……呃……”不等他說完,寧宜真已經伸手攥住了它,不由分說開始了擼動。他竟然一點適應的時間也不給,握著肉棒一上來就快速套弄,馬眼里流出的液體還不足以潤滑,干澀的擼動帶來的痛大過于舒服,尤冷疼得微微吸氣,卻從中獲得了奇異的快感,呻吟著在他手里挺動:“噢……寶貝手好軟……哈、攥得好緊……唔、真疼……”滾燙的一大根性器在手中一跳一跳,寧宜真知道他疼也能爽,根本沒打算給他愛撫,果不其然馬眼已經興奮張合,一滴一滴冒水,很快就染了他滿手。整根柱身逐漸變得通紅濕亮,上下擼動時逐漸響起液體聲,空氣中彌漫起淫靡的氣味。青筋摩擦著美人軟嫩的掌心,尤冷只覺得爽感一下下蔓延到全身,聲音越發性感:“噢……變舒服了、可以快一點……甜心、我的小貓……逗貓棒變大了,用小肉墊多握住它……”他的聲音和喘息太過下流,整個機艙的氣氛都因此變得曖昧黏稠,寧宜真卻不為所動,在他挺著胯上頂的時候忽然用力一攥肉棒根部。那一下狠狠擠壓毫不留情,劇痛從下體傳來,尤冷痛哼一聲,一瞬間臉都白了:“唔!!好爽…………”不愧是最強悍的第二性別,那根東西痛苦地跳了跳,卻居然沒軟,寧宜真低頭撥弄著檢查了兩下,繼續重復最開始的過程,開始由慢到快擼動。他把上面的青筋都用掌心照顧了一遍,磨得男人挺著胯在他手里一聲聲喘叫,而后故技重施,狠狠一攥下面沉甸甸的肉囊。一瞬間Alpha健壯的雙腿都痛到繃緊,背后的雙手狠狠掙直了手銬,身體弓起,疼得額頭上都出了冷汗:“呃啊……寶貝…………!”這下讓尤冷疼得眼前都有點發黑,性器終于稍微軟了一點,一大根濕黏地抵在美人手心里顫抖,馬眼可憐兮兮地往外吐液。劇痛的兩次懲罰過后,冰鳶尾總算給了他一點甜頭,手上動作溫柔下來,安撫地擼動,與此同時身體前傾,面無表情地來舔他的喉結:“唔。”覬覦已久的小貓舌頭比想象中更要甜美和靈活,濕濕熱熱的一小片軟肉抵住敏感的喉結來回轉動,一瞬間酥麻的電流往全身擴散,尤冷立刻什么都忘了,仰頭喘息著享受他的手交和舔弄,配合著節奏往他手心里一下下挺胯在他手里上挺:“唔、寶貝……再舔快點、噢……對、就這樣……太棒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給我、但真的好爽……呃、要……”果不其然,美人在他話音還沒落下時就用手掌牢牢按住龜頭,堵住馬眼后開始旋轉著掌根摩擦。細嫩敏感的小眼被黏滑的掌心肌膚狠狠來回擦拭,左右旋轉毫無規律,尤冷渾身一震,渾身肌肉繃緊,終于忍不住開始陣陣發抖,被舔咬的喉結拼命滑動:“呃、哈……啊…………”寧宜真最后輕輕一嘬,軟唇離開了男人濕漉漉的喉結,漂亮的臉蛋神情冰冷,仿佛十分無辜,手上卻做著淫蕩至極的動作,按著肉棒死死不放,掌心狠狠旋轉擦拭龜頭。性器充血到了極致,一脹一脹想要釋放卻被堵住,就在男人要受不了的時候,他用另一只手卻在同時緊緊掐住肉根,濕淋淋的掌心離開通紅的馬眼,換成指尖毫不留情地摳了進去。最敏感的小眼被抵著摳挖刺激,這一下太疼太要命,尤冷猛然仰頭大口喘息,瞬間出了滿頭冷汗,痛哼著想要掙脫手銬,健壯胸肌一抖一抖,真皮座椅都因為他的掙扎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呃、好痛……快松開、等等、寶貝……呃啊!!”最后那下男人終于控制不住叫出聲,是寧宜真指尖用力抵著馬眼一揉,松開的同時忽然揚起手來,狠狠扇了一下龜頭!那一下掌摑的力道真是恰到好處,肉棒顫抖著被扇歪又彈回來,把剛才馬眼被凌虐的劇痛一下遮了過去,變成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爽中帶疼。“噢……呃……!!”尤冷一聲痛叫卡在了喉嚨里,寧宜真卻在此時又對著龜頭狠扇了兩記。被打得東倒西歪的粗壯肉棒肉眼可見深紅了一層,晶亮的前液飛濺到男人起伏不停的腹肌上,寧宜真面無表情:“水怎么到處亂飛?真騷。”“呃……別打它了、寶貝……啊……!!”尤冷話還沒說完,美人竟然又換了一種方式——他雙手十指相互交叉,用指根和手掌形成的小空間箍住龜頭開始來回搓動。細嫩手心里性器脹得深紅,被搓出無數細小的水沫往外飛濺,劇痛之下的擠壓讓性器即便沒有束縛也無法射出,Alpha痛得小腹蜷縮又繃緊,嘩啦啦反復掙扯手銬,本能扭動著腰胯想要躲避,額角都凸起了根根青筋:“寶貝!求你別這樣搓……哦、龜頭不行……好爽……不行、噢、啊……”機艙里只有男人似痛似爽的喘息求饒,寧宜真搓到滿手淫汁,那根東西滾燙脹得要爆炸,這才慢條斯理松開了,活動了一下微酸的手腕,歪頭看著他:“別吵了,給你舔。”“哈…………???”尤冷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時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熱汗流過額角,胸口劇烈起伏,眼睜睜看著他真的匍匐下去,柔軟的身體鉆入他雙腿與駕駛臺之間的狹小的空間里,趴到他腿中間。而后美人真的一手圈住了他的性器,溫柔地撫慰了兩下,對著已經被凌虐到紅腫的龜頭伸出了一點晶瑩的舌尖。昏暗的機艙里,那點舌尖閃著一點水光,那是他曾經品嘗過一瞬的地方,比任何珍饈甜點都更細嫩的小貓舌頭。如果這么綿軟的舌尖能纏繞在自己的龜頭上,裹著小貓口水溫柔地掃弄馬眼……如果能用舌尖柔軟地勾勒舔弄,像騙小貓吃棒棒糖一樣吸吮自己的肉棒……像小貓喝水一樣,小舌頭快速拍打,把馬眼里的液體舔出來狠狠嘬掉……甚至趁美人不注意,按著他的頭用力壓下去,用力頂進喉嚨……尤冷喘息著緊盯那截舌尖,心中只用了一秒就浮現出無數情色香艷的畫面,眼眶幾乎被刺激發紅,而后果然見到美人乖巧地低下頭去,手指圈著自己深紅的龜頭,舌頭重重往頂端一舔。“呃……!!”尤冷發出了比方才都要痛苦百倍的呻吟——想象中的極致快感根本沒有到來,反而是無盡的空虛升起。美人軟舌僅僅舔在了他自己手掌的虎口位置,半點沒有碰到手掌里圈著的龜頭。寧宜真緩緩舔了一下,而后抬起臉,漂亮的臉上仍然面無表情,眼里卻帶著濃郁的挑釁,顯然很滿足于Alpha目前的狀態。尤冷苦笑,聲音已經斷斷續續,汗流浹背:“寶貝……求你的話、會給我嗎?……不過我有點嫉妒,我還沒碰過小貓舌頭……不想讓肉棒先碰……噢…………!”他發出銷魂的呻吟,是美人又一次低下頭去,握住肉棒,略微偏過頭,緩慢地來回舔舐自己手背。那像是小貓清潔自己的動作,卻從遠處看像是在細細嘬吸肉棒的側面,只看他低頭的位置完全就是在舔弄肉棒上的青筋。然而偏偏性器被死死攥緊、完全冷落,本該撥弄青筋舔出無數爽感的小貓舌頭卻在自顧自地舔弄著細膩的手背。細小的舔舐聲來回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性器頂端,空虛難耐的痛苦頓時攀升到了極致,尤冷雙手用力,手銬嘩啦啦作響,往上拼命頂胯,試圖讓肉棒頂蹭寧宜真的臉蛋,聲音沙啞不堪:“甜心,求你、寶貝,它是你的……舔它一下……求你了、寶貝只要用小舌頭擦一下馬眼、就一下……”寧宜真恍若未聞,握著性器慢條斯理把自己手背舔濕了,又側頭向另一邊,去舔自己的指尖。這樣一來他的呼吸立刻離肉棒更近,性器幾乎能在幻覺中感覺到小貓舌頭的溫熱觸感,回過神卻分明一點也沒碰到。尤冷胸膛劇烈起伏,死死盯著他的黑發,明明沒有被舔到,卻隨著他一下下的舔舐動作而顫抖、呻吟、喘息:“呃……呃、啊……哈……”等到寧宜真終于玩夠了,慢悠悠從他雙腿中間鉆出來,嘴唇上帶著水光,配上那張臉簡直讓人想捏著下巴狠狠將性器捅進去。尤冷早就沒了剛才的從容調笑,一張英俊的臉上淌過熱汗,眉頭微皺、神情隱忍,仿佛痛苦又愉悅,還有幾分難得一見的脆弱,胯下的性器濕淋淋脹到發紫,怎么也釋放不出來,被逼得聲音都斷斷續續:“寶貝……好疼、你給我的疼真的很爽……讓我射好不好……怎么求你、才能讓我射……?”大腿上一沉,冰鳶尾重新跨坐在他腿上,二話不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控制和搓弄。他的技巧實在高超,不需要繩子或者道具就能將Alpha玩得一陣陣發抖,掌心快速搓弄龜頭,不時帶到敏感的系帶,與此同時冷靜的雙眼觀察男人的表情,感覺到他性器脹跳著想要發泄,立刻狠狠一掐龜頭下方能夠成結膨大的敏感帶。經歷方才或長或慢、或惡趣味的各種控制,尤冷本以為這場懲罰已經到了尾聲,卻又陷入他新一輪的調教,被身上坐著的美人玩得欲仙欲死,紫紅的肉棒抖得像壞了一樣,發出愈發凄慘的呻吟:“呃……啊!寶貝不要……成結的、地方……不行……呃……噢……好痛……”機艙里咕嘰咕嘰全是肉棒被搓出的水聲,淫靡發情的氣味越發濃郁,尤冷被他捏一下就抖一下,布滿傷痕的胸肌狂顫,忍痛在他手里頂胯,只想借機多搶占到一絲快感從而射出來。寧宜真慢條斯理繼續虐他,堵著馬眼給他做著力道狠辣的手交,用力攥著肉棒狠狠擠榨。如果是個沒有強悍第二性別的男人,此時一定已經又號又哭得不成人樣,Alpha卻還十分倔強,熱汗和疼出來的冷汗一起流,卻還保持著一點理智,用力頂操他的手,像只瀕臨崩潰的野獸發出悲鳴:“給我……呃、啊……要壞了寶貝……給我……”男人眼睛都已經開始渙散,顯然到了極限,寧宜真用柔軟的掌心包住龜頭,緩慢地愛撫揉動,口中忽然問道:“霧晶為什么可以控制我?”“噢…………”驟然從懲罰中舒緩下來,溫水一般的快感浸泡在周身,很快驅逐了方才噩夢般的痛感,尤冷松了一口長長的氣,舒服得瞇起眼睛,挺胯去操他手心。寧宜真卻在這時忽然攥緊龜頭,又一輪猛搓,淫蕩的液體瞬間飛濺,尤冷一下痛苦得深深弓起身體,哀聲求饒:“因為……呃、不要搓!!天、要壞了、壞了……因為它可以許愿!……噢、啊……停下、寶貝、求你……”寧宜真在他說出那句回答時略微放輕了力道:“昨天發生了什么?”“觀念改造……我向霧晶許了愿……讓你相信我編造的身份……”尤冷聲音沙啞得不像樣子,斷斷續續,將霧晶所具有的特性講給了他,“所以……它只是實現了我小小的愿望……唔呃……”寧宜真一手指尖死死堵住馬眼,手指圈住龜頭下方來回轉動,咕嘰咕嘰狠狠摩擦系帶,尤冷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又疼又爽地倒吸涼氣,表情陶醉痛苦像要高潮了一樣:“不、別搓那里……小貓、那是結……呃啊……龜頭好爽……搓得好爽、呃……以后、不能、成結了……”“最后一個問題。哪里可以最快買到霧晶?”“……”尤冷胸口連續劇烈起伏,飽滿的胸肌已經滾滿了晶亮熱汗,說話聲音幾乎都在顫抖,面色痛苦到發白,艱難擠出回答,“不在、這里、在浮島黑市……要坐快艇過去……寶貝、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要射了!要射……!”寧宜真終于不再虐他,已經黏糊至極的手抓住紫紅色的肉棒,從下往上狠狠捋動數下,與此同時倏然松開壓制馬眼的指尖。Alpha發出一聲長長慘呼,手銬嘩啦一響,緊實的腹肌繃緊,往上頂胯,肉棒跳動著,凄慘通紅的馬眼猛然張開,濃白的精液狂涌而出,像噴泉一樣劃出了高高的拋物線:“射、了……呃…………!!”射精持續了足足數秒,一股股濃精噴濺在Alpha的腹肌和兩人的大腿上。控制的痛苦過后就是極樂,尤冷射得大腦空白,只覺得靈魂都在高潮中被射出去了,失態地對著空氣連連挺胯,囊袋一縮一縮往上提送,肉棒顫動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呃……哼…………噢……”射完之后男人汗濕緊繃的身軀終于放松,完全癱軟在了座椅上,渾身汗濕,胸口不斷起伏,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從啞透了的喉嚨里發出艱難嘶啞的聲音:“好爽…………”機艙里飄蕩著難以言喻的氣味,到處掛著星星點點的精液,畫面不堪入目。寧宜真徐徐收回了手,他臉不紅氣不喘,除了雙手掛滿黏糊糊的不明液體、身上不屬于自己的衣服被弄臟之外,從始至終都極為冷靜,和身下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丟了件外套在男人身上蓋住一片狼藉,趁著尤冷還在余韻中失神,從機艙里翻到了那柄控制了自己的霧晶槍——經過這段時間他已經發現,霧晶相關的一切尋常人連聽都沒聽說過,即便是在上城也是蹤跡難尋,偏偏尤冷手中卻有各種他想要的東西,好像只要他在男人身上堅持不懈地多掏一掏,就一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把射線槍比前一把更重,寧宜真將它端起來,又一屁股坐回尤冷腿上。他下身沒穿長褲,圓鼓鼓的臀肉擠在腿上,雪白的兩條大腿張開,上身過長的衣服遮住了風光,腳蹬一雙戰術靴,穿著自己的外套坐在自己身上玩槍,這一幕只要見到的人都會口干舌燥,當場想要把他撲倒。尤冷不由自主滾動喉結,抬起酸軟的手臂,卻被手銬限制住,只能虛弱地和他說話:“寶貝……我好喜歡……向你求饒的感覺……”寧宜真并不理他,繼續把玩那把槍。尤冷終于慢慢緩過來一些,看著他坐在自己腿上玩,用沙啞的嗓音慢慢給他講解:“槍柄上那個開關是調整功率的……它給每個人、每克拉的轉化率也不一樣……你要自己試試。”“昨天的指令是改造你的意識,結果槍里只剩一點,只能讓這個指令生效不到24小時……它很神奇,神奇得像是不屬于這個到處都是技術的世界……你覺得呢?”寧宜真點點頭,隨即把霧晶槍端起來,抵在男人的額頭上。尤冷精神一悚,立刻試圖勸說他:“別,寶貝……這些是半靄的東西,是他辛苦工作賺來的。我自己的的霧晶儲備任你揮霍,你想在鉆石堆上睡覺都可以,好嗎?松開我,我帶你去我的霧晶庫。”寧宜真涼涼地盯著他,一語道破:“你又在拉攏我。”“你想讓我跟你走?為你做事?”他說得犀利毫不留情,幾乎一句話就讓機艙里原本的氣氛冷了下來。尤冷臉色微微變了:“不。我不是,或者不只是……”寧宜真拿著槍從他身上站起來,打斷了他的話:“你沒有可信度。”貓是興趣無法長久的動物,玩盡興之后小貓又要再一次離開,看著他的背影,尤冷心口一滯,忍不住道:“寶貝,你也沒有說實話,不是嗎?你根本不是職業殺手。”“告訴我,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寧宜真沒有回答,而是一手扛著霧晶槍,另一手按下控制臺的按鍵。艙門打開,高空冷風猛然灌入,吹亂了兩個人的頭發,也將方才涌動的黏稠情欲全然吹散。夜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小雨,下方城市的霓虹燈光被打濕成一圈圈擴散的光暈,遠處天際上五光十色的全息廣告投來強光,將美人纖長的背影勾勒出一圈光影,越發顯得單薄。尤冷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心中空了一大塊,臉上笑容慢慢消失,看著他低聲道:“你說過的,你會告訴我你的事。”寧宜真不言不語,背上滑翔翼,站在艙門,轉過身來面對著失落的男人。濕涼的夜風吹亂他的黑發,背光中無人能看清他此刻的神情。而后他舉起霧晶槍,對準Alpha擊出。一道刺目的粉色光線乍然亮起,在后坐力的作用下向后墜去,從容地從機艙里消失了。“!!”尤冷被刺目的粉光灼得視網膜發白,回過神來才發現他擊中的是自己的手銬。冰冷的鋼鐵變成了一長串獨立包裝的發情抑制小藥片,掛在他滿是紅痕的手腕上一晃一晃。機艙里滿是情事過后的狼藉,小貓再一次脫手離開,得不到解答的問題在心中盤旋,讓人心煩意亂。“該死……”尤冷發出一聲煩躁的低嘆,雙肘撐在控制臺上。直升機在高空懸停,旋翼發出刺耳的噪音,艙外夾著冷雨的狂風反復吹亂他粗硬的黑發,天幕上的強光不停變幻,籠罩著男人凝固的輪廓,顯出濃濃的孤寂。……半靄終于在另一個秘密據點等到了尤冷。看到Alpha完好無損地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他露出復雜的表情,思及自己剛才的發現,還是選擇按下不提,將尤冷帶了進去。據點房間正中央是一個能躺下一人的醫療艙,底部透明的能量池里儲滿了整整一層霧晶,昂貴的鉆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輝,折射在房間的墻上,讓整個房間都是美麗至極、水波粼粼的粉色鉆光。景色很美,尤冷看起來心情并不好:“那份情報確認過了?”這正是他們外出所為的事情,半靄已經先查探完畢,準備將結果匯報給他,聞言神色沉重起來:“是。”——來到極樂之鄉不久的冰鳶尾缺乏這座島嶼上的常識,并不知道霧晶有多珍貴。根據“能夠支付霧晶”這一信息,尤冷與半靄順藤摸瓜,查到了冰鳶尾的雇主。“尤冷。”半靄讓大屏幕亮起,“我們的情報顯示,冰鳶尾的雇主來自浮島黑市,是黑市最大的霧晶走私組織‘美夢成真’的下級干部。”“而有證據顯示。”半靄聲音干澀,“一位左眼失明的老人一年前出現在浮島黑市,在‘美夢成真’進行了交易,而后徹底失蹤了。”“尤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半人工智能看著房間里沉默不語的Alpha,一字一句道:“那位對你有救命之恩的老先生,早在你上島尋找他之前……就已經被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