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聽二人說得這般嚇人,那股犟犟的勁兒一下就被驅散了,心道要不要去服個軟,忽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
“完了,完了……”
“怎么?”達娃,帕依二人問道。
“我把宮牌交給蘭阿姆了!”
達娃,帕依“哎呀,哎呀”連聲嘆。
這宮牌就是她們這些人的身份,在王庭行走的通用證明,去教習司前要上交宮牌,再將宮牌遞到教習司做登記。
這當兒,呼延吉又在前殿,求不到他跟前,也就是說,她沒得選,那教習司不去也得去。
話往回敘,在江念一大早將宮牌交到蘭卓時,蘭卓轉身就去了前殿。
呼延吉看著桌上的宮牌,冷聲道:“讓她去。”
蘭卓便領命去了。
丹增上前給呼延吉倒上湯茶。
呼延吉端起茶盞,呷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多照看著些。”
“大王指的是……”
男人把眼一橫,丹增立馬躬身道:“奴才知曉了。”
蘭卓回到西殿,讓江念不必收拾東西,直接跟她走。
“阿姆,我能不能等大王回來,向他叩頭謝過恩,再去?”江念問道。
蘭卓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必了,你在教習司好好受教便是向上謝恩。”
江念見蘭卓的態度大概猜到呼延吉的默許,于是不再說話,隨她去了教習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