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長老這個突然的問題,拓跋婧還真能回答上來。
“這次的新人有三人,兩女一男,其中有一女修應(yīng)該是南宮長老的晚輩,與他皆是紅發(fā)黑眼。
至于另外一名女子……”
拓跋婧頓了一下,才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茍長老這下是真吃驚了。
他這位弟子的眼光有多高,他再清楚不過。
盡管拓跋婧夸的是外貌,可能入她法眼的人,絕不僅僅只有外貌出色那么簡單。
就像她前些日子看中的那個外門弟子,這段時間在丹房出了不少風(fēng)頭。
丹房好幾位長老都想收他當(dāng)?shù)茏樱瑸榇诉€發(fā)生了口角。
這些足以證明拓跋婧看人的眼光毒辣又犀利。
茍長老眸色微暗,大掌不由握緊了躺椅的扶手。
難道這一次還真讓南宮御撿到寶了?
“你剛剛只說了兩人,還有一人如何?”
拓跋婧嗤笑一聲,“不值一提。”
茍長老又放心的躺回到了躺椅上。
他再度合上眼,“找?guī)讉€人,去探探他們的虛實。”
若真是塊寶,那他就該揮鋤頭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