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嗝……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知道徐家洋重情重義,把楚熒和萬柯看得很重。
否則當初也不會明知道那兩個人故意陷害他,卻一聲不吭。
這個男人,太念舊了。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肯定很傷心。
所以他才會請客去酒吧,讓他放松一下。
冷彥跌跌撞撞地拿來一瓶酒,和徐家洋碰了碰。
“我陪你喝,不高興就喝,我陪你喝……通宵。”
冷彥邊說,邊仰頭喝了一口。
“噫,怎么沒酒?”
徐家洋,“……”
你都沒開瓶蓋,當然沒酒。
徐家洋定定地看著他,并沒有說話。
冷彥搗鼓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是瓶蓋沒有開。
于是學(xué)著夏微寶,直接咬著瓶蓋,我咬,咬不動,我再咬,還是不動,我用力咬咬咬!
咔嘣——
“哎喲,老子的牙!”
冷彥捂著嘴蹦噠兩下,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那里靜靜地躺著半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