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和老劉,接下來便是看你們的了。”裴向東望著戰場的變化,瞧見白蓮教成功的穩住了局面,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白蓮教已然達到了極限,而自己這邊還有老覃和老劉,甚至還包括自己和老荊沒有上場。
“放心吧,老裴,白蓮教已然達到了極限,我們便是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覃槐安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朗聲說道。
“什么?沈言還有士兵。”瞧見覃槐安和劉得旻率領所部快速向自己的方向沖來,鄒艷鎧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強烈的震撼,沈言不是就那么一點兵力嗎,什么時候還多出這一支隊伍來?
“看來我們都小覷了沈言,也是,一個敢于發展騎兵且將這個消息隱藏起來的人,不可能沒有留下后手。”崔紹年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自己一直覺得智商過人,即便奉家族的命令加入白蓮教,崔紹年也沒有將白蓮教的人放在眼里,盡管教主和大元帥的智商過人,但崔紹年并不覺得這兩個人比自己高明,所以,骨子里并沒有將教主和大元帥放在眼里。
同樣,沈言盡管多次打敗了白蓮教多支軍隊,這一次甚至找不到合適的將領來攻打沈言,崔紹年便暗中授意鄒艷鎧主動請纓,其目的就是要搶過這次機會,自己好暗中跟隨,將沈言打敗,屆時自己的名聲將會更加響亮。
想法很美妙,現實卻很殘酷,沒想到自己精心部署的機會竟然被沈言這接二連三的打殘了,更關鍵的一點是,自己竟然沒有猜透沈言的心思,這對一向自詡聰明過人的崔紹年而言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文相,你的意思是沈言這一次是引誘我們前來?”鄒艷鎧身為崔紹年的第一心腹,崔紹年的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事實估計是錯不了。”崔紹年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無奈,沒想到自詡聰明過人的自己竟然被沈言算計了。
“文相,現在沈言的士兵還沒有完打過來,我們是否要……”鄒艷鎧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懼意,沈言雖然經常對白蓮教的人網開一面,但是對一軍主將一向是心狠手辣,李延瓏也好,何志甄也罷,遇到了沈言都是梟首示眾,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
“怎么,害怕了?”聽到鄒艷鎧的話語,崔紹年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淺笑,蘊含深意的望了鄒艷鎧一眼,緩緩問道。
“哪能呢,再說文相在此,末將又豈會有害怕之理。”鄒艷鎧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迎上崔紹年的目光,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
“未戰先心怯,這可不是一將該有的氣度,如果你無法改變,即便有我保住你,你也無法在白蓮教中獲得更高平臺的發展。”崔紹年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神色,緩緩說道。
鄒艷鎧雖然是自己在白蓮教中的第一親信,然而,并不是唯一的親信,況且,崔紹年雖然奉家族之命投入白蓮教,可崔紹年志不在此,白蓮教只是一個過渡而已。當然,崔紹年也不會表現的那么刻薄,能提點就提點,能點醒就點醒。
“請文相放心,末將一定會牢記在心。”鄒艷鎧知道自己太過大意了一些,身為文相的第一心腹,有些驕狂了,差點忘記了文相的本質。
“雖然被沈言算計了,但是沈言想要這么輕易的勝過我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讓下面的人多用點力。”崔紹年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狠辣,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己的兵力遠遠超過沈言,就不相信憑借生命的堆積還拖不垮沈言,只要拖住了,自己就可以憑借人數優勢扭轉局勢。
“文相是想拖住沈言,可是,末將擔心下面的人沒有這個能力呀。”鄒艷鎧一開始并沒有將沈言放在眼里,可是經過沈言的分割戰術后,鄒艷鎧對沈言已然有了足夠的重視,甚至心中產生了一股害怕的心理。
“沒試過又怎么知道結果。”崔紹年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淡淡的自信。崔紹年的心中并沒有足夠的信心,然而,當著鄒艷鎧的面,崔紹年必須要拿出足夠的信心來,如此才能讓鄒艷鎧更好的為自己效命。
“既然文相有命,末將一定舍了這條命將文相大人的命令執行到底。”鄒艷鎧內心中并不覺得崔紹年會成功,然而,一則是多年的習慣,二則并不想破壞自己在文相心目中的形象,故而,鄒艷鎧差點拍著胸脯朗聲應道。